Tuesday, December 4, 2007

富士山下

“原谅我不再送花 伤口应要结疤
花瓣铺满心里坟场才害怕
如若你非我不嫁 彼此终必火化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价……
……人活到几岁算短 失恋只有更短归家需要几里路谁能预算
忘掉我跟你恩怨 樱花开了几转……”

最近最爱的一首歌,林夕的词。反复地听着,总觉得,是我亲爱的他在和我说话。他总是喜欢说些很玄的话。他的道理,悬在半空,我只能抬头望、抬头望,看得到,感受得到,可是对不起,亲爱的,我接受不了——这样真实的道理,对我,是温柔的劝说,但同时亦是温柔得残忍。

亲爱的,我知道,人生聚散无常。我知道,就算我们在一起,也似乎等于没有在一起。所以——我明白——你总是想劝服我:何必这么执著?

我早该懂了。你在我们唯一的合照背后写下“祝你幸福”的时候,我早该懂了。你突然不接电话不回短讯的时候,我早该懂了。你说要一次送完我的生日礼物的时候,我早该懂了。你毫无征兆不告而别的时候,我早该懂了。你在我写给你的部落格里留言却装作事不关己的时候,我早该懂了。我早该懂了,可是,我选择不去懂你的意思。

“谁都只得那双手 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曾沿着雪路浪游 为何为好事泪流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……
……我绝不罕有 往街里绕过一周 我便化乌有”

你绝不罕有,但在我心目中,却是没人可以取代。我绝不执著,但除了你之外,容不下其他人。元稹早在几百年前已经看透,却也没能释怀:

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取次花丛懒回顾,半缘修道半缘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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